凌风因此震怒。该说的都说了，她也不会在天重门久留的，还是早些下山去的好，山下还有很多凡人都需要她们。

    楚衍以为姒灵要在山上久留的，所以才说自己也要留在山上的，但没想到姒灵是要下山去。不过细细一想，以他这个师妹的性子，是没有人能在这个时刻将她留在山上的。

    “师兄就好生呆在山上吧，有情况我会告诉你的。”姒灵说道。

    楚衍并没有要留在山上的打算，方才说的，不过是个幌子罢了，听到姒灵这么说，自己也没甚心思再同姒灵多说，点了点头便要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姒灵见他已经转身，要离开的意思，突然叫住了他，“师兄！”

    楚衍的脚步一顿，等着姒灵接下来的话。

    仿佛是过了千百年之久，姒灵脸上露出一抹笑意，“师兄，我希望我们会永远都是师兄妹。”

    简单的一句话，就已经告诉了楚衍，他们之间再无可能，只是简单的师兄妹。

    楚衍过了好久才缓过来，不敢转头看身后的姒灵，只僵硬的点了点头，终迈步离开了。